救命恩人,好歹你跟我上床,就当做我们还是夫妻。”
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我要是有力气说话的话,我一定会把全世界最肮脏最恶毒的话语全都骂出来。
沈洋给我看了第二个视频,张路被带走后,上了一辆黑色丰田车。车牌号很模糊,完全看不清。
视频中,张路被那一群身穿黑衣服的男人带去了郊区,在那片树林里,他们脱光了张路的衣服,张路就跟此时的我一样,无力反击。
沈洋的手从我的脸上一直滑落,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受到他指尖的燥热。
我从未感受到如此的屈辱,就算陈晓毓带人在街头扒我衣服,我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恶心和无助。
“曾黎,我们做点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吧。”
沈洋的手解开了我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我想伸手反抗,但是指尖动弹了两下,却始终抬不起来,平日胆小如鼠的沈洋,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股这么大的勇气,泪水蓄积在我的眼眶里,直到最后一颗纽扣哗然松开,沈洋用手触摸着我的脖颈。
我的泪水轰然掉落,张着嘴型哑着嗓音喊了两个字:“妹儿。”
我想告诉他,看在妹儿的份上放过我。
沈洋朝我扑过来,低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