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堆衣服对张路说:“正因为余晖里为了余妃忍受了这么多,他才更不舍得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做这样的事情,这种新闻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就好,别真的往心里去。”
等童辛走后,张路发愣了好久。问我:“辛儿这是在跟我说话吗?”
我也起了身,将报纸还给她:“我可没有相信这种虚头巴脑捕风捉影的新闻,你最近不是很忙吗?你忙去吧,我们准备准备明天就接小宝贝回家了。”
张路自告奋勇:“我也去,别忘了那也是我的干儿子,好歹我也是干妈。”
能看到张路和童辛慢慢和好,我心里自然是高兴,孩子出生后,关河每天都会去医院,但是看望孩子都是有特定的时间的。可他心里高兴,白等一整天也觉得满足。
按理说关河这么喜欢这个孩子,也就不存在怀疑孩子是谁的问题了,但是他和童辛之间,却总像是隔着一堵墙,谁都无法跨越过去。
吃完晚饭,关河来接童辛回去,说是明天孩子就要回家了,好歹也要把家收拾一下。
我们谁都没有阻止,张路倒是很不识时务的来一句:“要不我们去帮着你们收拾家里吧。辛儿现在还在坐月子,不能劳累不能碰冷水,回去的时候一定要拿围巾遮挡住,受了寒对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