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根手指头两根手指头的是在比划啥,一问之下,原来韩野和张路都知道,唯独我不知道。
我追问:“韩叔,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韩野坏笑,凑我耳边说:“回家之后,睡觉之前,我告诉你。”
我瞬间秒懂。
张路说过,对于男女之间的这档子事情,爽了就不亏,不爽就亏大发了。
男人能piao,女人也能,所以张路用这个来开口求傅少川帮忙,我一点都不觉得惊奇,更何况,张路这个老赖,耍赖皮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们在外头焦急的等着,婚礼的舞台上歌声优美,张路这颗暴躁的小心脏一次一次按捺不住,却一次一次被我按住。
终于,傅少川满面春光的从包厢里出来。
张路立即扑上去:“人呢?”
紧接着出来的,是裘富贵,他一脸横肉的对着我们笑:“处理点小事情,让大家久等了,来来来,现在婚礼继续。”
然后保镖们都跟着裘富贵走出了包厢,朝着婚礼大堂走去。
我和张路一样,都准备进包厢去看看喻超凡是断了手还是断了脚,哪知裘富贵走了几步后回头对着我们喊:“快来啊,让你们久等了,莫见怪。”
韩野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