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孕妇疼的死去活来,孩子应该是没事的。
可姚远说一尸两命,那就意味着孩子也没了。
具体的情况我们不得而知,但这件事情对姚远的打击很大,看着他在睡梦中都急的满头大汗的样子,张路递给我一块热毛巾:
“替他擦擦汗吧,估计梦里都在想着怎么抢救孕妇呢?做医生还真是不容易,时时刻刻都要面临死亡,一般的人哪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姚医生看着风光无限,背后还不知经历了多少常人难以承受的心酸,向医者致敬,太伟大了。”
姚远睡的很不安稳,嘴里一直嘟囔着一句话。
张路俯下身去仔细倾听,却皱着眉说:“也不知道在喊什么,黎黎,你好好听听。”
我也听不清楚姚远在喊什么,但是最后一句我听的很清楚,姚远语气急促的在喊,放下手术刀。
到底是谁拿了手术刀?
半夜,我又开始腹痛,张路一个人衣不解带的照顾我们两个。
第二天醒来时,我竟然睡在了自己家里。
妹儿趴在床头惊喜的喊:“妈妈,你醒了。”
卧室里还有徐佳怡和秦笙,小榕的手一直握着我:“阿姨,你醒了就太好了。”
我爬起身来揉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