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路是再三叮嘱,恨不得自己能够分身。
来到酒店,院长夫人站在门口焦急的迎接我们,一见到我就紧紧握住我的手:“曾黎,昨天夜里小远低血糖昏过去一次,今天你无论如何都要劝他吃点东西,那件事情很快就会过去的,院长已经查清楚当时参与手术的人员,有两个是手术完后就失踪了。目前正在寻找中,我们一定能找到她们力证小远的清白,请你千万千万要稳住他的心,可别想不开啊。”
我边走边回应:“我会的,有劳您费心了。”
到了门口,张路和院长夫人都双双停住脚步:“你进去吧,他现在谁的话都不肯听,谁都不想见,我给他送吃的,他只跟我说了一句想见你。我想这个时候也只有你才能给他一点心安和依靠。”
我推门进去,但房间里却没有他的身影,洗手间的门是紧闭的,我以为他只是去了洗手间,便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等着。
十分钟过去,洗手间里没有任何动静。
我走过去敲敲门:“姚远,你在吗?”
没有任何回应,我轻轻去推门,里面根本就没人。
酒店房间就这么大,我把洗手间小阳台窗帘衣柜等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酒店在十二楼,人不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