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破涕为笑,捶了傅少川一拳:“你才是个水货呢,不许你这么说我干儿子,这一次我一定要在娘胎里就好好教他学会干妈二字,我有种预感,我的干儿子不会和干女儿一样小没良心,曾小黎,你敢不敢跟我打赌,干儿子出生之后学会的第一个称呼,一定是干妈。”
我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傅少川在我们耳边大声说:“那我得好好护着你们俩的脑袋,万一你们脑袋进水了呢,多余的水分全都流进了干儿子的身体里,等他一出生,干妈没学会,哭哭啼啼的性子倒是像极了此时此刻的你们。”
山下的灯光昏暗,只能隐约看到姚远他们。
随着手灯的一晃一晃,据说那里有九十九步台阶,过了之后就隐入了树林,再上去,就到了麓山寺。
天黑路滑,我不敢下山,也不敢上山,随着韩野他们一点一点的消失在我们的视线范围之内,张路搂着我的肩膀宽慰:
“走吧,我们下山等他,有姚远在他身边,他一定会没事的,只是姚远这个男人的心还真大,你都和他办了婚礼了,他对韩野却能像对待朋友一样,换了我,我完全不能和自己的情敌面对面站着超过两分钟,不然我铁定管不住我这双邪恶的手。”
我悲戚到不能自已,哪能听进去张路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