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还把站在门口的张路给撞了,童辛哎呀大叫一声:
“黎黎,你这怎么还流鼻血了?韩野那个混蛋对你动手了?”
张路被门撞了,跌跌撞撞的朝我走来:“不会吧,韩野那个王八犊子还敢动手,看姑奶奶我不把他大卸八块去。”
姚远也从阳台上回到卧室,急忙坐在我身边,我是左鼻孔流血,他用中指勾住我的右手中指根并用力弯曲,十几秒过后,鼻血止住了。
童辛从浴室里拧了块毛巾出来帮我擦脸,张路气急败坏的问:
“你快说,是不是韩野又喝多了酒对你动手了?”
我都没脸说,只好哀怨的看着她。
“应该是入秋天气干燥,没大碍,不用急。”
姚远帮我解了围,但张路却缠着我问个不休。
等姚远再次回到阳台上晾衣服,我才小声的说:“别问了,丢不丢脸。”
童辛都已经懂了,张路却还在碎碎叨叨的问:“到底怎么回事?韩野对你用强了?按理说他不会对你动手才对,到底怎么了,你快说。”
我能说我跟韩野在一起这么久,却在怀着身孕的时候看见他然后花痴一般的流鼻血了吗?
不,我坚决不会这么说的。
我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