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没你这么欺负人的主,我们家路路并不是非你不可,你别以为她爱了你七年,就会一直爱你到死,在她心里,你推开她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死了。她之所以挡在病房门口为你们遮羞,不过是为你立了块碑罢了,你就安息吧,别跳出来闹腾了。”
傅少川焦急的向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推开她的,我只是...”
行动上有失偏颇,话语上再好听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打断了傅少川的话:“傅总,承认吧,承认在你心里,爱情排在最卑微的位置上,你就别再拖泥带水的了,你连自己的人生都过不好,何苦再拖累别人跟你一样痛苦一生呢?你请回吧,我现在安心养胎,不想动气。这个孩子是你们家老二的,你就算不心疼我,不心疼孩子,也心疼心疼你们家老二。”
我把所有的话语都堵死了,傅少川沉默了很久,在我以为他要起身离去的那一刻,他突然毫无预兆的跪在面前:
“我这一生没跪过天,没跪过地,没跪过父母,没跪过任何人,今天我跪求你告诉我,路路在哪儿?”
光天化日之下七尺男儿向我一个怀胎八月的女人下跪,我真的被他吓到了,可我坐在草坪上,来不及起身,不然我肯定下意识的撒腿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