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乎多等三天五天,我有必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跟你睡觉吗?再说了,我多冤的慌,我这眼一闭一睁。啥都没感觉到就被你扣这么大一顶帽子,不太合适吧?”
傅少川的双眼里充满着厌恶:
“你不是第一个给我设套的人,回去告诉你们老总,这些手段使用多了会让人觉得恶心,人我睡了,他还有什么不懂的话,尽管来找我,我奉陪到底。”
敢情这是把我当成特务了?
我反手一扣将傅少川的手拧住:“傅总,你这是生意场上呆久了,草木皆兵了吧,我不是任何人派来给你设套的,要说是,那也是上帝,你要是不喜欢我的话,明说就行,我们好聚好散,这支票你留着,老娘不差你这几个钱。”
本来我还想着不管傅少川发多大的火,我都要忍着,至少要先保住这份工作,留得青山在,不怕捂不热他这颗冰冷的心,谁叫我看上他了呢。
我松开他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
“支票还是拿着吧,年纪轻轻的别出卖自己的身体,数字你随便填。就当做我为它买单了。”
我一回头,看见他也下了床穿了衣服,那张支票不偏不倚,就丢在白色床单上的那一抹殷红处。
我交过很多很多的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