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我好把你今天晚上破费的钱转给你。”
我有些不好意思,错怪了他实在是心里觉得对不住。
他潇洒的转身就走,丢下一句:“小姑娘家家的别乱跑,天黑了早点回家。”
这男人还真是有趣,不过他身边的那两个女人却实在是不像好人,凶巴巴的瞪着我:
“滚,恶心。”
我要不是怀里扶着醉的连脚都站不稳的曾黎,我肯定给那两个女人一点颜色瞧瞧,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地的挑衅老娘。
我拦了辆出租车,本来是想送曾黎去就近的医院,没想到车子还没开出多远,曾黎哇哇的就要吐。
司机把车停在路边,不耐烦的喊:
“你这朋友这情况实在是,哎,下车吧。吐完了再说,我这刚洗好的车等着早上交班,妹子,你多体谅。”
我们下了车,说好的吐完再走,那司机大哥太不地道,一踩油门连车费都没收我们的。
平日里我都嫌她瘦的跟猴似的,今日才觉得喝醉酒后的她死沉死沉,去医院不太可能,我自己也两腿发软,打车吧,那出租车见到我们一身酒气,根本不愿意停下来。
没办法,我只好把她扶到了最近的酒店,开个房睡一觉醒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