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鬼东西。重的不要不要的。
傅少川走路极快,出航站楼之后我都累的满头大汗。
上了车他还嫌弃我一身汗臭味,我找谁说理去。
平时我还不晕车,这睡眠不足加上天气燥热,我胃里沸腾的不行,傅少川指着我:
“不许吐,想吐就咽下去。”
真是个压榨机啊,我滴个乖乖,这一路上漫长的我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没有,刚一到酒店以为能四仰八叉的好好睡一觉,傅少川却站在门口拿着手帕捂着嘴等着我去给房间里他需要碰到的东西一一消毒,我真是没见过这么变态到极致的男人,但是没办法,谁叫我喜欢他呢。
好不容易把房间清理好了。我住在他对面,一开门我就朝着大床奔去,舒舒服服的躺了每两秒,他笔挺的朝我走来,打开箱子丢给我一件长礼服:
“试试合不合身,箱子里有面膜,你可以休息十五分钟,但我建议你这十五分钟边敷面膜边给自己做个美甲,我调查过你的资料,你是个美甲控,这是烤箱,所有工具都齐全,还有化妆包和首饰盒,一个小时后我要看见一个光彩照人的你,对了,试试高跟鞋,如果不合适的话我叫人现在去给你买新的,如果合适,那个小瓶子里有醋,在鞋后跟沾点醋,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