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去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杨医生说我的身体状况不太好,一定要做好一个月的月子,加强营养好好把身子调理好,但我知道,再过一星期,廖凯就必须回到部队去。
我们一起呆了七天,每天早上他都变着花样的给我做早餐,中午和晚上的食材也是很丰富的,但我胃口并不好,虽然孩子没了,但我那种想呕吐的感觉却还在延续。
杨医生说这是心理问题,于是每天中午的午休时间,杨医生都拿来给我进行心理治疗。
廖凯休事假的第十四天,杨医生吃他的最短,在中午给我进行心理治疗的时候,一本正经的对我说:
“今天我们来聊一个很严肃的话题。”
那得有多严肃啊,看杨医生那张脸,就好像我得了绝症一样。
我嘿嘿笑着:“杨医生,你这样子很吓人,我要是得了不治之症的话你就尽管说出来,我把生死看得很淡,大不了十八年之后又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好姑娘。”
杨医生伸手来捂住我的嘴:“病才好一点,你就开始胡咧咧了。看来廖凯对你的评价很对,你绝对是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姑娘,不过像你这么好的女孩,应该要勇敢的去面对那难以治愈的顽疾,有时候有些绝症就是你心口上疯狂滋长的一个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