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说了很多道歉的话,于是我把他约到了道馆里两人切磋一下,你别看他块大,其实就是个绣花枕头。”
所以这是廖凯打的?
我哀叹一声:“你是军人,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廖凯邪魅一笑:“这不算打人,这是切磋,我是个军人,军队有严明的纪律。”
这就是狡辩!
我本想问一句他现在在哪儿。但我想到前几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加上他现在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话到嘴边又咽下,我长舒一口气:
“挺好的,谢谢你,我先去眯一会儿,吃饱喝足我就想睡觉了。”
廖凯拉住我:“你还爱他吗?”
我哈哈大笑:“我从没爱过他,这个孩子就是个意外,你认识我这么多年了,你见我对哪个男人动过真心吗?男人这种生物嘛,就跟衣服差不多,夏天的衣服勤换洗,所以要多买一点,冬天衣服最重要的是保暖,所以要买贵一点的,穿的时间肯定不能一天一换,多穿两天是常事,不必在意。傅少川就像是一件昂贵的外套,虽然我想穿着它暖暖的过完一整个冬天,但衣服破了还透风,再喜欢也要丢了,不然放在柜子里占地方。”
听完我的描述,廖凯陷入了沉思。
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