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陈哥有过没?”魏锁问道。
“什么感受?”陈浩然反问道。
“走在霓虹闪烁的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就好像这个世界只有你一个人,除了孤独和疲惫,你感受不到愤怒和悲伤,甚至感受不到七情六欲的跳动,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个活着的躯壳。”魏锁突然只见变成了忧郁的诗人,这样的魏锁让陈浩然感觉很不适应。
“别这么酸成吗?”陈浩然给了魏锁一个闹崩。
“嘶。”魏锁揉了揉头皮,很不爽的说道:“我难得忧伤一下,还被你打没了。直白点,成天拼死拼活累的跟死狗似的,还受人白眼,特别是一年省下来的钱,还不够买一个厕所,总体评价只有俩字——憋屈啊!”
“你这是仨字!”
“……”
陈浩然无视魏锁的白眼,催促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的,继续往下说。”
魏锁闻言,又对着周围指了一圈,“陈哥你看,他们笑得多开心,看得多么专注,比对着电视和电脑,看那些知名演员的表演还要专注。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陈浩然反问道。
“因为这个舞台是专门为他们办的,这也是他们仅有的娱乐活动。
他们在这里既是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