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姨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在她看来,陈浩然既然跟魏锁是朋友,两个人应该都差不多,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刚进报社没多久的记者。香格里拉这样的地方,对于陈浩然他们来说消费太高,就算是请朋友吃饭,也没有必要跑这里来打众脸充胖子。
就算她,要不是为了帮儿子走走以前的老关系,说说直销店的事,也是舍不得来这儿消费的。
“芬姨,您也在,真巧,您也是来这儿吃饭?”陈浩然也有点意外,不过更多的却是高兴,笑呵呵的走了过去。
“可不是,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看起来你比魏锁有出息。”爱屋及乌之下,芬姨看到陈浩然也很开心。
“看您说的,我可没有魏锁那小子有本事,跳舞那叫一个厉害。”陈浩然笑道。
“姨妈,这位是谁啊?”这时,一个打扮很是时髦的中年妇女,看着陈浩然身上价不菲的αγκ?θια套装,笑着问道。
“你瞧我这个记性,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陈浩然,魏锁的好朋友,不过比魏锁有出息。”芬姨笑着介绍道。
魏锁?那个小报记者?
一听这话,中年妇女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了,看着陈浩然勉强点了点头,自顾自己的坐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