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好了一些,男孩可以进去跟陈浩然玩,可以吃饭,但是张报国还是不能进门。
直到有一年张报国要被调走,爷爷才跟他说了一句话,除非有一天他为国家培养出一个合格的军人,否则永远不让他进门。从那之后,陈浩然也就再也没见过张报国。
“是我,是我。”张报国一把抱住了陈浩然,“十多年不见,臭小子你终于长大了,你个混小子,这么多年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那个,张叔,那个不怨我啊,我穷啊,饥一顿饱一顿的,哪有钱打电话啊!”陈浩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那现在呢?”张报国问。
“那个,那个,咳咳,纸条烂了。”陈浩然一阵干咳。
“你个混小子,欠揍啊!”张报国说着,在陈浩然背上砸了两拳头。
“咳咳,咳咳,别打了,别打了,形象,形象啊!好多人看着呢!”陈浩然连忙喊了一嗓子,张报国这才反应过来。
“侄子,叔?”邹金山看着被一个政法委书记,嘘寒问暖的陈浩然,差点当场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先前陈青山他们对陈浩然感恩戴德,就已经让他心里发毛了,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做政法委书记叔叔,就算他邹金山是头猪,也知道今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