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就像一根刺横在了她和叶铭泽之间,拔也不能,不拔也不是。
“她自己打车回去了。”像是在陈述着天气好坏的口吻,叶铭泽轻描淡写道,手上打着方向盘,在这崎岖蜿蜒的山路上硬是开出了赛车的速度和水准。
江米多沉寂的心再次跳动了一下,他让关一宁自己回去,却折回来接自己,他还是疼她的吧。
想到这里,鼻子一酸,眼眶一热,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她快速地望向窗外将眼泪含了回去。
叶铭泽装作没有看到,只听到她的鼻子“刺溜刺溜”的声音,“天气转凉,穿太少了容易感冒。”他拐着弯说她穿太少了,但还是给她递了纸巾。
谁知道江米多擦鼻涕的声音越来越大。
下一秒江米多就忍不住扑进了叶铭泽的怀里,害得他立马急刹车,他虽然懊恼小丫头的冲动行为,但是还是叹了口气,摸着怀中的小人的头发,安慰道,“你这样很危险知道吗?要是刚才我不踩刹车很有可能我们就坠山路了。”
怀里的人闷不做声。
他只感觉到胸前的衬衣似乎已经有湿漉漉感,这丫头又把他的衬衫哭湿了,他打趣道,“丫头,再哭下去我的衬衫可就要重新洗一遍了。”
江米多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