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在国王节的时候她由于太激动了,整个人脱离了叶铭泽的保护圈,被拥挤狂欢的人潮冲散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叶铭泽的身影了,再加上夜晚渐渐地降临,狂欢夜人们各自狂欢着,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来自异国的少女的求助无援。
她翻遍了自己的背包都没有翻到手机,是她太依赖叶铭泽了,她以为和她一起她可以毫无顾忌地不用带任何的防身东西和联系的工具,但是明显地她错了,她开始朝着记忆方向走去。
可是越往那个方向走去人就越少,夜色也越来越深,让她心头莫名地发憷,她开始安慰着自己“没事的江米多,等下叶铭泽就会来接你了。”
纵使没心没肺胆大包天如她,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语言交流不通畅,大多数荷兰人还是习惯将荷兰语,对于将中文的她完全没有办法向别人求助,只能靠着记忆的路线摸索。
最后她走到双腿都灌了铅,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作用,她的内心惶恐极了。她抱着双臂蜷缩着身体坐在一个画廊的转角处,深深地埋着头。
亚尔培特开着跑车路过这里的时候,发现了这个东方的女孩,黑的纯粹的长发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所有目光。
他有一半的血统是来自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