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多多,我在这里。”他执起江米多的手,她的温度还是那么地冰凉,冷的他都好害怕,点滴的输液管一点一点地流进了她的血管内,她的头上伤口已经处理好了,缠上了白色的绷带。
江米多只听到温柔又坚定地声音在她耳边呼唤,这个声音好像他,她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然而眼皮实在是沉重极了,怎么都睁不开。
她要醒过来,叶铭泽在叫她呢,她要看看他是否安然无恙。
就这样她强迫着自己醒过来,只因为她要看一下叶铭泽是否安好,她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眼前的男人有点憔悴有点疲惫,神色很不好,但是他没有一点事,健健康康地在她面前执着她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甚至用前所未有的温柔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多多,多多,我一直在这里。”
看着江米多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急忙按了医护铃,叫道,“医生,医生!”
他担忧的是亚尔培特这么暴力地将她的头往墙上撞很有可能会有脑震荡,他从小当珍宝疼爱的人竟然被那么粗鲁地对待,他现在觉得就那样喂他吃了几颗子弹实在是太便宜他了,应该让他尝尝满清十八大酷刑的滋味,可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挪威海域的事件以及后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