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附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按在他的腿上,另外一只手则按在玻璃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动作太过于激烈了,从车座的夹缝中滑落了一只用过的小雨伞,里面似乎还有着浑浊的物体,它一下子灼伤了江米多的眼。
所有的**全数退去,她的眼底一片冷静和淡然,看着那只遗漏的使用过杜蕾斯,看也不看叶铭泽,说,“我希望你能给我个解释。”
“不小心落在这里的。”每当女人像个侦探家一样问东问西他就莫名其妙地开始心烦,他掏出了一根烟来点燃,手上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有些嘲讽。
“谁的?”她麻木地问道。
他也如实地回答了,“关一宁的。”
这个名字就像是千金重石砸在了她的心头上,在她本来就柔软的心头砸下了一个巨大的坑,她的心头有血怎么流也流不尽,滴答滴答地溢出来,让她红了眼眶。
他还是这样漫不经心,她以为曾经原谅过一次了,他就会改过不会再乱来,但是她错了,男人就像猫,喜欢偷腥,老是喜欢往外跑,而且怎么喂都喂不熟,还会倒咬你一口,薄情寡义没心没肺。
“什么时候的事情?”她表面上十分平静,实际上内心早已经狂风大作,波涛汹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