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么冷淡,那么客气,那么少言,这个男人终究是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啊。
心底不禁一股悲凉之意油然而生,她忍住哽咽,说道,“过阵子爷爷入殡你会来吧?”
他嗯了一声。便再没有下文。
对于关一宁仅仅是如此了,再也没有其他,纵使曾经你情我愿,纵使曾经翻云覆雨鱼水之欢,一切都变成了过眼云烟,没有什么好值得再留恋的。
“是关一宁吗?”他的身后传来了江米多有些虚弱地声音。
江米多醒来之后一直在找叶铭泽,后来她在客厅听到了他的谈话,也听到了电话那头熟悉的女人的声音,是关一宁,她曾经深恶痛绝的关一宁,她一想到这个就有点脚步虚浮,希望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希望叶铭泽之前对她说的都能够做到,她宁愿再相信他一次。
“是。”他也没有否认,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为了让她不胡思乱想,他连忙补充道,“关家前阵子正式宣布了破产,不知道你看到了没有?”
江米多想了一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报纸上好像都刊登出来了。”
叶铭泽上前几步,刚起床的江米多脸色十分苍白,看得他一阵心疼,连忙扶住她坐下来,递了一杯温开水给她,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