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道:“人都怕死,我也不例外。”
陈半闲忍不住笑道:“我以为你不会有害怕的情绪呢!”
齐青竹却没再说话,陈半闲握着她的手掌,眸子渐渐闭上,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齐青竹扭头看了一眼半天都没说话的陈半闲,这才知道,原来这家伙已经睡着了。
轻轻摸了摸自己还有些隐隐作疼的伤口,齐青竹也慢慢闭上了眼,却没有挣脱陈半闲的手。
陈半闲从睡梦当中醒来的时候,齐青竹已经坐在办公室当中开始批阅文件,下达对猛虎集团的作战指令了。他微微一愣,刚才竟然睡得这么沉,就连齐青竹什么时候起床,挣开他的手掌,他都不知道。这可要不得,要是刚刚有人偷偷摸进房间里来割了他的喉咙,他可能都不知道。
如果仔细去看的话就能看见陈半闲的喉咙上有一道淡淡的横向划痕,这道划痕不深,所以才难以察觉到,这是他在睡觉的时候被一名女杀手用指甲给划出来的,就是因为防备太浅所以才会遭此大难,当时喉管都险些被割破。
不过,这名女杀手却也被他果断拧了脖子,虽然前不久才是同床共枕,相互欢爱的对象。
陈半闲下意识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坐起身来,周身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