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不过你觉得这事容易办得到吗?”
王建军苦笑,道:“如果办得到的话,我们的首长早就把织田祭天杀了,这毕竟是奇耻大辱!到现在为止,首长都还不留头发,一直都是短寸,就是要引以为耻,奋发图强。我们的特工先后几次去暗杀织田祭天,但没有一个能回来的。所以,国家才会开始扶持你,让你来跟织田祭天正面对抗。”
陈半闲说道:“织田祭天跟我起冲突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国家也看得很明白。我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如果再不给我点特权的话,怕我闹别扭?嘿嘿,跟外敌联手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但作壁上观什么的那可就不一定了。现在,我想要作壁上观也不容易了。”
已经跟织田祭天正式交手过的陈半闲已经不可能再作壁上观了,两人是你死我活的对头,他估计现在织田祭天都还在研究杀招来对付自己呢!下一次再交手,恐怕就没那么容易都全身而退了。
“国家大事,匹夫有责。如果不能钳制战神系和北斗系的话,我们在国外的特工就会很危险。”王建军道,“你在国外混得这么开,也适当帮帮忙。这一次,你从罗斯柴尔德家族里拆借资金进来搅和股市,国家都没有追究。你应该感恩才对。”
陈半闲嗤笑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