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爸签下的字,而且指纹似乎也没有任何差错,如果真让他们告我的话,我估计多少会有些麻烦。”
齐青竹柔软的嘴唇碰到陈半闲的耳根上,软软糯糯的气息喷入耳中,让他有一种很是舒服的感觉,便轻轻点了点头,对卢永才道:“卢律师,这个世界上有些案子能接,有些案子是不能接的。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有些案子接了,自己会死全家的?”
听到陈半闲这句明目张胆的威胁之语,卢永才的面色很难看,双目喷火地盯着陈半闲,一字一顿说道说道:“好啊!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让我死全家!你这个威胁我已经用录音笔记录下来了,到时候我会提供给法院,作为呈堂证供!”
“呈堂证供!”
陈半闲嘴里咀嚼了一下,道:“不知道卢律师你知道不,对有些人来说,证据不一定管用的!你可以提交给法院当呈堂证供,而且我又没指名道姓说要你死全家。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哦!”
陈半闲没有半点火气的模样,说话风轻云淡,慢条斯理的,态度显得非常之傲慢,让这些人一个个面色都很难看。
“青竹,这是你找的男朋友?实在是太让我们失望了,你怎么找了个这么没有素质的男朋友?”齐青竹的一个亲戚很是不满地说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