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她改变了很多,连自己的洁癖都改了。
陆羽鹤的内心当中涌现出一种无比的疲倦,这让她的脚步都有些跄踉,不过她还是坐到了另外一张独立的沙发上去。
两人坐着,并不急着说话。
陈半闲摸出一根烟来点燃,默默抽着,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问道:“瘦了,是不是生了病?还是已经吃不惯伦敦的伙食了?”
陆羽鹤不如以前那样容光焕发,虽然依旧美丽,但却不是以前那种自信骄傲的美了,而是一种显得憔悴和病怏怏的美,仿佛西施皱颦,林妹妹的弱柳扶风。
听到陈半闲这句关心的话,陆羽鹤心里一慌,然后冷笑了起来,道:“你这大尾巴狼就别装好人了,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没必要关心我!这次你到伦敦来,是要干什么,难道你还不准备放过我?”
陈半闲抖了抖烟灰,微微笑着,说道:“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要放过羽鹤你吧?而且,你就这么肯定我是来找你的?说不定我只是路过伦敦,所以来看看你罢了。”
陆羽鹤咬着牙道:“你这个魔鬼!你夺走了我的一切,现在还不满足,还要来折磨我是吗?”
陈半闲道:“我没有夺走你的一切,只不过是你自己不愿意接受我的友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