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你一定不想逼死我吧?”
陈半闲点了点头,打开了门,然后走了出去,将门关上。
陆羽鹤等他走了出去,甚至听到了下楼的脚步声之后这才放心,过了片刻,她才蹑手蹑脚走到了门边,轻轻掀开猫眼,看到门外已经没有了人,这才痛哭着靠着门背坐倒在了地上,眼泪和唾沫不断往下掉着,她顾不上擦,手忙脚乱地爬到了柜子边,翻箱倒柜起来。
陈半闲走到了楼下,感觉到陆羽鹤那躲在窗帘后的目光,淡定地走出了公寓。
陆羽鹤感觉到自己很猥琐,猥琐得连一条狗都不如,她哭哭笑笑,又走回了柜子边。
她的手脚不由自主颤抖了起来,仿佛在抽风,缓缓将柜子的夹层给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包小小的晶状物体。
“陆羽鹤啊陆羽鹤,你现在自甘堕落,又染上了这玩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你连自己都看不起,凭什么还想让别人看得起你?你的人生已经完蛋了,抽吧,抽死了也好早日从这种痛苦当中解脱。”她手脚颤抖地拆开了包装,拿来一张烟盒当中拆出来的锡纸。
她曾两度经历过死亡的恐惧,一次是被陈半闲扼住了脖子的时候,那时候眼泪、鼻涕、口水齐流,整个人都窒息了,险些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