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个屁!”汤婉玲道。
“原来你是屁。”陈半闲就笑。
“信不信我把车撞电线杆上去!”
“又不是我的车,你撞吧!”
汤婉玲不再跟他斗嘴了,这家伙就是毒舌中的毒舌,继续说下去,被气到的还是自己,而且,他的脸皮厚得不行,不管自己怎么骂他,他都不会生气,整天嬉皮笑脸的。
陈半闲也不再调侃汤婉玲,而是靠在椅子上想事情,回想起南洋的事情来,他就不由想起叶谪仙,嘴中就不由自主哼起了:“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
“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
“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算就了汉家业鼎足三分。”
“官封到武乡侯执掌帅印,东西战南北剿博古通今。”
“周文王访姜尚周室大振,汉诸葛怎比得前辈的先生。”
“闲无事在敌楼我亮一亮琴音,哈哈哈,我面前缺少个知音的人。”
汤婉玲听得有些入迷,感觉这家伙唱起这种戏曲来竟还颇有味道,饱含沧桑。
陈半闲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手表,这块表坏过一次,这种损坏的几率是极低的,几乎可以为零,毕竟一年也就出产两块,里面的零件精密得让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