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劝,但就算是他们说破了舌头,叶隐香也沉默得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粟馨看了一眼叶隐香还打着石膏的手,以及她那稚嫩且安宁的面颊,心里就不由有些来气。
她约了陈半闲在一家咖啡厅里见面。
粟馨径直说道:“我知道你性格的,本来是不想多说什么的,但还是忍不住了!这都第三天了,你还要让叶隐香跪到什么时候去?”
“她跪不跪关我什么事?我又没强迫着她跪在那里。”陈半闲懒散地靠在椅子上,没心没肺地说道。
粟馨真想把咖啡泼他的脸上去,忍着怒气道:“她才刚刚出院,被折磨得这么惨,她在那里跪了三天了,你就没一点同情心?”
陈半闲淡淡地说道:“你好像搞错了,如果没有我的话,她早就死在抓她那人的手里了。所以,我并不欠她什么,反倒是她欠了我一条命。”
粟馨听到这句话后,更是恼火,说道:“真想把咖啡泼你脸上!”
陈半闲轻描淡写摇了一下手指,说道:“最好不要这么做。”
粟馨终究是没有这个勇气把咖啡洒到他的脸上去,不由轻轻哼了一声,道:“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帮她?你给我个话,我也好让她去做。”
“要你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