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安下来,并劝说她可以在这里投资建厂,到时候就可以经常来看女儿了。现在,这个计划已经到了关键的时期了,不能容许有一丁点的闪失,一旦被人发现这其中的阴谋,资金回撤的话,那就功亏一篑了。
走了一会儿路,陆羽鹤就嚷嚷着脚疼,陈半闲把她运动鞋一脱,才发现小脚上起泡了,只能帮她把水泡挑了,然后上了膏药,背着她往外走。
这是个阴天,没有太阳,倒也是个赶路的好天气。
陆羽鹤就紧紧抱着陈半闲的脖子,甚至趴在他背后上睡了小半个小时,不知道怎么的,反正就是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的踏实与安稳。
“什么时候收网?我已经快等不及了!”陆羽鹤醒来之后,问了这么一句话。
“别着急,顶多明年就能收网!把摊子铺大点,让他们的资金多进来一点……”陈半闲笑了笑。
“看来当初我给你股份是给对了,但没想到你居然把股份又转给了齐青竹!”陆羽鹤恨恨地说道。
“她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有什么分别吗?”陈半闲问道。
“就是不爽而已!”陆羽鹤不满道,感觉双腿这么晃荡着累得慌,干脆盘到了他身前缠着。
陈半闲淡淡地说道:“这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