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晴歌默默拾起自己的衣裤,将之穿上,然后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这里。
陈半闲从来都不是一个仁慈的人,尤其是对待与自己为敌的,更别说是想要杀他的了,至于安倍晴歌,她在今后或许还会有些作用,所以陈半闲也并不急于要她的命。
而且,他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也不怕敌人上门来挑衅,他不知道安倍晴歌从哪里探听到了他在这里养伤的消息。不过,这些都没有关系,他虽然还没恢复到巅峰状态,但这样的状态,也没几个人能跟他过招。
安倍晴歌的刀没能刺杀到陈半闲,反而是被陈半闲的大枪给刺杀了一个多小时。
她走出去之后,眼泪不由自主流淌了下来,心中的悲伤与屈辱难以平复,那火辣疼痛的感觉更是时刻提醒她这并非是一场梦。
如果陈半闲在那天将安倍晴歌上了,她不会有丝毫的心理负担,反而会很平静地来面对这一切。
但今天不同。
陈半闲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然后换了衣服,将狼藉不堪的被褥给撤换掉了,免得齐青竹回家看到。
虽然齐青竹对于他的某些事情都是默许着的,但也不能做得太过分。
“呵呵,安倍晴歌?圣女?”陈半闲玩味地笑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