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奴。
当时安倍晴歌受制于他,被绳子捆缚,陈半闲便拿着纹身枪在她的屁股上刺下了这么两个字来。
“你这个变态、鬼畜!”安倍晴歌眼睛通红,大骂起来。
陈半闲耸了耸肩,道:“但你却在变态的面前生出想法,这就让人很费解了!你的身体,可不像你的嘴巴一样会说谎呢,圣女妹妹。”
安倍晴歌的左腿向后狠狠一蹬,想将陈半闲踹倒,但陈半闲却已经躲开了,随手拉住她秀气的足踝,不让她把腿再收回去,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跟东瀛本身就是不死不休的结局,踩下你们国家神社,也是理所应当!而且,当时我只是打了你的屁股,并非是把你上了,这已经算是我仁慈了!但你却偏偏不拿我的仁慈当回事,反而更加嫉恨我,后面更是来刺杀我,想要我的命?哼……说句实话,这次你做得过分,如果你只是针对着我来,我不会对你这样,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针对我的女人,更何况,她还怀有我的孩子!”
这是陈半闲的逆鳞,安倍晴歌来触他的逆鳞,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这段时间里,陈半闲之所以这么过分,完全是因为她做的事情让陈半闲很不痛快。
“我没杀你,已经算是仁慈的了!”陈半闲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