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睡了季家的女儿,总不能见死不救,就当是睡了你的代价了!嫖资。”
“……”
季漫没好气的白了欧阳泽一眼:“既然是嫖资,那是不是不用还了?”
“你说呢?”欧阳泽问。
“不想还了。”季漫说。
欧阳泽点点头:“不还也可以……以后,好生伺候着大爷吧,把大爷伺候爽了,一分都不用还了。”
季漫:“……”
“大爷,奴家艺不身。”季漫红着脸娇滴滴的说。
“你有艺可?”欧阳泽问。
“……”
“吹拉弹唱,你会哪一样?”欧阳泽又问。
“……”季漫瞪着欧阳泽。
“看吧,看来是一样都不会,不过……可以学,来来来,爷教教你吹拉弹唱。”欧阳泽扑了上去,把季漫压在身下。
季漫:“……”
很久很久之后,季漫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没脸出来了。
原来,吹拉弹唱是那个意思,而不是自己理解的吹拉弹唱。
男人的花样可真多。
***
第二天,季漫被告知不用去上学,欧阳谦叫来了律师,把股份分配好了,分配到了个人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