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没必要再为这件事留在这儿。况且只是伤人,关不了多久就能出去,也没什么关系。”
一个时钊的小弟站了出来,说:“钊哥,我愿意。”
“恩,等你出来的时候会有奖励,可能直接升打手,我会跟尧哥和猛哥说。”
时钊说。
那小弟随即弯腰将染着血的蝴蝶刀捡了起来拿在手里。
旁边刀疤的小弟早就被吓得魂飞胆裂,缩在墙角发抖,不敢插手。
我感激那个时钊小弟,便问了对方的名字。
那个小弟告诉我,他叫谢涵,我伸手拍了一下谢涵的肩膀,说:“兄弟,假如我能出去,我会在外面帮你想办法,你不会被关多久。”
谢涵说:“坤哥,没事,最多也就关几个月,我很快就出来。”
我恩了一声,说:“以后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开口。”
时钊随后去拍牢房的钢铁栅栏,叫了条子进来,把刀疤送去医院,与此同时,谢涵也主动交代是他弄的刀疤,被条子带到前面去审讯了。
搞定了刀疤,我才有机会和时钊坐下说话。
时钊跟我说,现在虽然观音庙的兄弟很想杀了宋朝东,可陈天力保宋朝东,很难帮飞哥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