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好狠,
时钊的一张脸完全变形,两边脸颊像是放了两个鸡蛋在哪儿一样,高高肿起,额头、眼睛、鼻子、嘴巴上到处都是干了的血迹,尤其是一对眼睛,因为被什么利器划过,眼皮血淋淋的,眯成了一条缝,
时钊,
我咬紧了牙关,心底除了火,还有痛,
在时钊走到距离我还有两米远的距离的时候,我再也控制不住冲上前去,扶住时钊,问:“时钊,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时钊很硬气地说:“坤哥,你放心,他们还没有弄死我,我还能和他们对着干,坤哥,动手,干死陈”话说到这儿,已是软倒了下去,
我急忙抱住时钊,快速冲向车子,说:“快,快送他去医院,”
将时钊抱上车子,捞起他的衣服检查他身上的伤势,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他全身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地方,到处都遭受了严重的打击,只让人不忍直视,
我心中很痛,
那种痛,比我自己被人打还痛,
谁能了解,为了帮我争夺观音庙话事人,孤身一人去杀牧逸尘的那种勇气,谁又知道,在我被条子全面通缉,西城的人到处找我,南门节节败退的时候,背负骂名,忍辱负重,想要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