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开,我不给戒色喘息的机会,抢上去就是一阵强攻。
戒色本想出手抢占先机,可是没想到反被我夺走了主动权,登时变得局促起来。
我心中寻思,我要论经验和技巧,明显不如戒色老到,反不如自己玩自己的,说不定反而能收到奇效。
想起在碧云寺中练习刻字,比较顺手,干脆就画起了大字,一篇《将军令》自然而然地经我的手画了出来。
当然,我要这么做,有一个先提条件,那就是必须保持碾压之势,一旦被戒色打乱了节奏,一篇将军令自然不可能完整的画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人发现问题,但在我画了四个字后,便有人发现问题了。
“坤哥怎么好像在写大字啊,你看那笔画!”
“好像真的是啊,那个是大字,这个是漠,又写落字了。难道是大漠落日,残月当空?将军令!”
“我靠,坤哥不愧是读书人,高中文凭,这刀法都玩出艺术来了。”
“牛逼,坤哥这都能想到。”
随着有人发现我在写字,惊呼声登时此起彼伏。
大漠落日,残月当空;日夜听驼铃,随梦入故里;手中三尺青峰,枕边六封家书;定斩敌将首级,看罢泪涕凋零,报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