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为理由,将时钊等人的职务撤掉,换上了他自己的人,
可这样的处理还是没法解决根本问题,新上任的话事人根本使不动下面的小弟,个个都消极怠工,别说出去干架了,就是平时看场子,一个个要么迟到,要么早退,要么上班泡马子,哪里像看场子的样子,分明养了一帮大爷,
气得戒色那个七窍生烟,当场打了几个,以儆效尤,可效果还是一般,刚刚打了人的时候,我的小弟乖了一些,过后又恢复了原样,
“一个个简直冥顽不灵,死猪不怕开水烫,没救了,”
戒色气得说了一句话,
时钊将原话转告给我听的时候,我再次乐得不行,
才几天啊,戒色就把狼堂搞得乌烟瘴气,看来距离宁公低声下气的来求我也不远了,
想了想,我又制定了一个计划,对时钊说:“你这几天注意一下戒色的动向,将他活动规律掌握清楚,”
时钊听到我的话,立时疑惑道:“坤哥,你打算干什么,”
我冷笑一声,说:“教训一下戒色秃驴,”
时钊登时大喜,高兴地说:“哈哈,好,早就该这么办了,”
我说:“注意保密性,最好找一些信得过的生面孔去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