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有点狠的,我被抓进去的时候,有另外一个人也欠了他们的钱,被抓了进去,那个人好惨,被一大帮人围着打,还说再不还钱,就烧了他的房子,”
我冷笑道:“有点狠,有多狠,”
说话间,最前面的一辆车子已经开了过来,在我的车边停下,车窗摇了下来,时钊探出头说:“坤哥,人带来了,”
我点了一下头,说:“今天要对付的是一伙专门放高利贷的,待会儿大家听我的话行事,”
时钊点了点头,
大壮也在时钊的车里,还有一个是戒色,时钊在接到我的电话后,就跟戒色借人,
看到戒色,我感觉这次戒色来对了,对付火哥这样的人,自然要动用比他们更恶的人,
虽然戒色现在已经改过自新,可是做事手法还是很狠毒,以他的性格有关,
我当即原地调头,开车再前面引路,带时钊等人的车子到了石桥边,将车停了下来,
因为怕车子进村,动静太大,打草惊蛇,所以我打算带人步行进去,避免对方的人提前警觉跑了,
我们下了车后,后面的小弟们陆陆续续跳下车,人手一把家伙,杀气腾腾的,
这就是区别,像那些散兵游勇,永远不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