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竖,气得浑身直哆嗦,双拳攥得紧紧的。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陈光,如果不是裤裆里做完手术的创口还在隐隐作痛,他甚至恨不得跳将起来,与陈光拼命。
“你你别得意有你哭着跪着求我放过你的时候陈光,我和你势不两立”潘江从牙缝儿里挤出这么一句来,恨意滔天呐。
陈光又嗑了一口瓜子,扭头冲着武彤一挤眼,“咱姐,你瞧见了吧他还威胁我呢”
武彤没好气的给了他个卫生眼,心想,谁是你姐啊,再说了,别人这叫威胁你
明明是你蹬鼻子上脸,逼着别人说狠话吧
见过无耻的,但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武彤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这货嘴这么贱,就不让他来“告诫”潘江了,这哪里是告诫,这分明就是打脸
但她最终还是没有拆陈光的台,如果她能猜到陈光接下来要说的话,肯定会悔得肠子都青了。
陈光从椅子上猛的站了起来,身子往下俯去,拉近与潘江的距离,居高临下,直勾勾的盯着潘江,半晌,不发一言。
潘江被他这眼神看得有些发毛,“陈光你要干什么警察还在这里,你最好别乱来”
陈光从嘴里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