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范灵珊母亲病入膏肓之际,这些此时一个又一个说得比唱得好听的亲戚们全都躲得远远的,直到捐肾的事情彻底尘埃落定之时,这些亲戚才一个又一个从莫名其妙的地方冒了出来,一副我对你好到巴心巴肺的样子。
“小珊,你听爸的,咱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这么多钱,你一个人也不完,是该拿出来给大家伙分润着点,咱们一家人,不能太自私啊!”
范灵珊依旧死死捏着手机,一脸呆滞的看着父亲,“爸,忘恩负义?妈生病的时候,他们可没怎么帮过我们啊!妈勉勉强强做手术那些钱,不都是你把家里的东西全抵出去贷款来的吗?他们帮了我们什么啊!”
范灵珊老爹一呆,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小珊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咱们范家哪有你这种人!我跟你说,你这是违法!一家人的钱,本来就该一家人分着用!”
“就是!我们可以到法院去告你!你得坐牢!”
“你今天不把这事情给定下来,休想再去读大学!”
终于,似乎有人坐不住了,狠狠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此人的爆发仿佛点燃了鞭炮的引线,一时间诺大的灵堂里猛然闹腾起来,越来越多的人拍案而起,扑将上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