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倔强,倔强下又透着软弱,软弱的背后却又有些愤怒和不甘的目光。
陈光成功的将自己代入了《活着》的世界里,他变成了徐福贵,但十五分钟后他还是炸了。
茫茫然躺在地上,感受着自己的脸正在撕裂般的痛楚下慢慢黏合,陈光心头完全迷惘了。
不可能啊,我已经很完美的捕捉到世界派的境界了啊,我的演绎不可能有任何问题啊。
怎么这么突然的说炸就炸了呢,你倒是给我个有说服力的理由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
可在这杯中界里却没人能给他答案,通天圣杯虽然贴心,但也没贴心到告诉他,你究竟哪里做得不对。
毫无感情的通天圣杯判断成功与否的逻辑极度单线条,对了就是对了,错了就是错了。
至于为什么对为什么错,只能救赎者自己去体会,总之就是炸了肯定就是哪里出篓子了,不然也不会炸。
通天圣杯的杯中界也绝对不会犯错。
又炸了五次,陈光终于磕磕绊绊的撑过了这个镜头。
虽然这次炸得比上次稍微少一点,但他却更紧张了,整整假死十四次才只拍了两个《活着》的镜头。
细思恐极,冷汗直流,陈光并不知道这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