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这些事情上矜持得多,发现不对劲了,一脑子想的是搞明白这为什么,然后克制这种感情后遗症,她最后都失败了给你迷得神魂颠倒的。但这男的哪儿想着克制啊,他就一脑子成天在那里胡思乱想,非但没有任何克制,反而自己主动加深记忆,那不就是作死?”
陈光顿时恍然,再看向白桦时就觉得这家伙简直不值得同情。
活该,谁叫你丫满脑子见不得人的歪念头!
白桦又拍着陈光的肩膀,“兄弟,我的心里苦哇。”
陈光也拍着他的肩膀,“说真的白桦哥,我也挺苦的。”
白桦缓缓摇头,“你苦什么?你哪里苦了?你看看你,明明认识陈月,明明人就在五京,你都不让我见她,甚至我让你带个话,你一定也是左耳进右耳出的吧?你到底有多残忍?多狠心?”
得,这家伙喝多了之后终于把心里憋着的话说出来了,他根本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淡定。
“我这有什么狠心?是别人不想见你呀,怪我咯?”陈光摊手。
白桦开始用脑袋撞起桌子来,“这不能怪你吗?我只想哪怕远远的看一眼都好,可这都做不到。我这个要求很过分吗?真的很过分吗?陈光,你是经纬的兄弟,我也把你当兄弟,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