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思来想去,还是和陈光关系近一点,于是试着想从后面拉扯陈光,让他稍微收一下。
不曾想,朴仓南猛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瞪着陈光:“你什么意思?”
巴特勒本来打算忍一忍,但他的“盟友”都行动了,他也不好继续憋着,也是站起身来,“陈先生,你最好得给我们一个解释,否则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羞辱我们。”
陈光抄着手,皮笑‘肉’不笑,“什么意思?没错,我就是在羞辱你们,然后呢?不服吗?你们打算怎么做?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们想动手吗?我奉陪啊!这里虽然是我的地盘,但我保证不叫帮手,我就一个人,一根指头,对付你们两个好吧,省得别人说我欺负老年人。咱华夏有句古话,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我送给您二位。”
“你!也就这点嘴上功夫了,我与巴特勒先生都是学问人,不和你一般见识!”
还真别说,这朴仓南的汉语真‘挺’不错的,遣词造句相当的老道,比正宗的华夏人都不差。
巴特勒也鼻子里哼出一声,然后又坐回椅子上,只板着脸看着前面的空气,摆出副我是文化人,不与你这土老财一般见识的模样。
陈光心头一喜,差不多要上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