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打算来个釜底抽薪的狸猫换太子。
若非陈光横空出世，还真能给他得逞了。
“这些东西是怎么做的？”
陈光鼻子里闻了闻，尽是股停尸间的药水味道。
鸠荔有些欲言又止。
“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陈光眉毛一挑。
鸠荔无奈道：“具体的制作流程我并不清楚，但据我所知，每为了制作一张达到标准的面具，至少要残害数百人的性命。每一张面具，都要用活人一点点的泡制，慢慢微调这人的长相，让他和照片中的人不断接近，等到时机成熟时，再将他杀了，把面具剥下来。但是在这制作的过程中，失败的时候多，成功的时候少，至于那些失败了的试验品，哎，我是不赞成的啊！不过他们嘴里说的的确是试验品，终究是都被杀掉了。”
陈光粗略一数，这里约莫上百张面具，“意思就是说，为了这东西，已经有数万个无辜的人送命了？就不能用人工合成的吗？一定要搞得这么血腥？”
鸠荔想了想，“不行的，听说以前试过，但人工合成的效果不太好，也容易走漏风声，以影先生的性子，他当然会选择更省事的办法。真实的数据只会比这个更多，不会更少，毕竟将人绑来的过程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