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却还是让他偶有回想起时,毫无征兆的从自己当前的立场跳脱出来,站在一个更高的角度去审视自己所面对的处境。
此时的他便毫无征兆的进入了这种状态。
说完这些,陈光又环视一圈,将所有人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然后嘴角微翘,略显讥诮道:“如果我讲的这些话让你们感到不适,那我也只能爱莫能助了。”
陈光都替他们觉得累,这样的场合,这些人的人生哲学,没有哪一条和自己在同一条道路上。
虽然别看他们今天在这里显得多么不起眼,但他们在外面时,被人前簇后拥着或许也很享受权力带来的快感。
可如果为了权力就要这样亏待自己,非得带上一副假面具而活,对不起,我没兴趣。
众多老头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从来都没有人胆敢这样与他们讲话。
即便是当年他们与内劲武人闹僵,被人将书信放在床头时,当年的那些人也不曾如陈光这般放肆。
可今天这形势极其微妙,众人心头再是窝火,却也不敢掀桌而起。
这小子嘴上的道理说得再是通透,可他终究却是个身怀绝技却又只得二十一岁不到的小年轻,没人敢去赌他的自控力到底有没有他嘴上说出来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