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他们那些人啊,就他们那么活着,不累吗?”
“我看他都不累,挺乐在其中的,我劝过他好多次别再管那些事,安安心心的退休得了,他非不听,这次要不是你当时就在那边,帮他缓过一口气,我担心爷爷都得被送去医院,唉。”
“唉!”
两人一齐长吁短叹起来。
一个是华夏这国家里最高端的三代太子,另一个是这个国家乃至于这个世界里最年轻的副部级,却一齐坐在教室里同情着那些沉醉官场的老先生们。
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
等到第一节下课的时候,倒是有个不速之客来了教室外,把陈光给叫了出去。
“韩副院长找我什么事呢?”
陈光一边很是吃力的和身边不断路过给他打招呼的人点头致意挥手招呼,一边和韩老头说着。
韩老头觉得这不是个说话的地方,“不然你还是到我办公室去说吧,这人来人往的,你现在这名头真是大。”
到了韩老头办公室,陈光才发现他挪了窝,感情刚才自己叫错了,人家不再是副院长了,是正职的学院院长了。
徐立正和王仁完蛋了,和王仁铁到穿一条裤子的邓副院长当时就倒了霉,一学期过去,同样有些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