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的中年人也猛的站了起来,唰唰唰连干下去三杯。
江雅歌将这一切从头到尾看在眼里,但却不发片言。
她当然不是真的完全不会喝酒,以前和姐妹些在燕京聚会唱歌时,偶尔也曾喝过,但那都是润喉润肺的红酒。
作为一名专业的歌者,嗓子就是半条命,烟酒都是大忌,尤其这种辛辣的高度白酒。
她长这么大,平时也几乎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应酬场合里,哪儿见过这种阵仗,她哪儿被人逼过酒。
看着这一个个白水河县的官员,又或者是所谓的商界名流,这些人全笑呵呵的样子,但落在江雅歌的眼里,却简直都是些要吃人的猛兽。
你们不知道不能让歌手喝白酒的么?
这还是这么大的三杯!
我还是个女孩子!
你们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极端的愤怒,让她忍不住身子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这时候,旁边的陈光拍了拍她肩膀,“怎么样?我没说错吧?这好人,不是那么好当的吧?”
江雅歌的心里顿就踏实了下来,哦对了,他这个双手沾满血的光定总局局长在身边呢。
我怕什么?
我气什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