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了,自己这蠢儿子还在说些不知死活的话。
他想起刚才胡县长给自己透的底,虽然依旧不知道江雅歌到底什么身份,可能让彩南省军政两大一把手同时打电话,能让胡县长说出如果她掉了一根汗毛,十个脑袋都不够掉,他这当县长的自己也得跑路,江雅歌掉了毫毛就必须一枪崩了囊恩仓这种话,那她的来头一定大到根本超乎自己的想象。
“爸你别这样啊!你就光知道骂我,那我又关机咯。”
“等等!”一听这倒霉催的蠢儿子又要关机,囊发财也是怕了他,语气放得柔和些,“儿子,你听我说。”
囊恩仓一听囊发财这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温和,心头咯噔一声,莫名的危机感从心窝里升起,他反而硬气不起来了,更觉得隐隐发慌。
“爸……爸!到底……怎么了?”
囊发财的语气变得愈发轻柔,“也都是我的错,对你太娇纵,才让你养成这样的性子。以前我总觉得这都怪你妈,现在想来,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爸……”
“你别打断我,你听着,时间紧张,我也长话短说了。现在你赶紧跑,不要回来,跑得越远越好!”
“这么严重?”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江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