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柔和许多,他此时的状态就是那种典型的人已醉,但却又自诩没醉的状态。
他说点胡话之后却又短暂恢复点清明,为之前耍的酒疯而感到惭愧。
陈光心想,陈月本就是虚构的,我给你扯的陈月的意中人,更是虚构的,你让我描述虚构的人的虚构的意中人,你这不是逼我纯忽悠吗?
就在这时候,江雅歌从旁边戳了戳他的腰。
陈光扭头看着他。
江雅歌眼珠子猛转,时不时飘向门口。
她的本意是差不多了,得想办法把白桦给拖走,这儿不能呆了。
陈光却做恍然大悟状,看着江雅歌,微微张嘴,眼眶瞪大。
江雅歌心叫不妙,你到底领会到哪里去了!
她想再说点什么,却迟了一步,陈光回过头看着白桦,深吸一口气,“小白哥,我真不想告诉你这件事的,可你实在要问,我也没办法了。”
“你讲。”
白桦朦胧着眼睛。
陈光斩钉截铁的说:“我姐她说了,性别不同如何恋爱?她喜欢的,是温柔的,娇小可爱的,女孩子!”
白桦的眼睛越瞪越大,脸色越来越惨白。
他这输得真是彻头彻尾的绝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