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疯了?特么我和你们拼了!”
“来啊,特么早看你这个废物总工不顺眼了,要不是你这么废,通山厂会这样?咱们这会儿应该和其他人一样好好的在厂子里拿奖金!”
“就是!”
“揍丫挺的!”
可怜杨总工,一把年纪了,还在这深秋凉飕飕的天里给人反反复复踹回臭水沟。
直到他被揍得鼻青脸肿,嘴唇乌青,其他人怕出人命,施施然离去之后杨总工才瑟瑟发抖着爬上案。
他往裤兜里一摸,刚买没多久的手机早已进水到彻底报废,心头更是无尽的萧瑟与压抑不住的怒火。
他恨呐。
他恨今天暴揍自己的这几个原本的下属小弟或者跟班,又恨陈光的冷酷无情,更恨陈光明明有办法,却故意要拿自己做典型。
他完全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觉得陈光分明就是在针对自己,想拿自己立威!
杨总工狠狠的一跺脚,朝着通山工业厂的方向重重吐了口唾沫,呸!
然后他一瘸一拐的消失在黑暗中,就连路边的芦苇草都能感受到他的愤怒和憋屈。
不知不觉,又是两天时间过去,不可思议的石佛土地公陈光,已经在进水口的位置坐了整整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