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又仿佛站在卢浮宫前仰望。
隐约间,画面再变,布鲁斯南的记忆又被拉回到儿时。
纵目望去,六十一岁的布鲁斯南眼中却满是十六岁的自己的背影。
他仿佛又回到那个长满了香樟树的校园,与薇琳娜并肩走在洒满枯黄落叶的小道上,一步下去,耳边全是落叶被踩碎时传进自己耳朵中的沙沙声。
薇琳娜也正用她黄鹂般的嗓音与自己勾画着两人美好的未来。
舒缓悠扬的蓝调,将这个名字就叫布鲁斯南的老男人完完全全给卷进了回忆的漩涡里,越陷越深,将他的灵魂也要吞噬。
当琴声渐歇,许久之后,布鲁斯南才恍惚间回过神来,一摸自己的脸庞上却是湿润的泪痕。
薇琳娜已经去世快十年了,她坟前的紫丁香也换过二十束了。
他再四处回头看去,偌大的咖啡厅里的上百人同样如是。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泪痕,哪怕是那些打冰球的壮汉,也同样朦胧着双眼。
扮成盲人的陈光站起身来,旁边一个中年黑人赶紧起身,将他自己的椅子推送到陈光面前,“先生您请坐。”
陈光也不与他客气,十分淡定的一屁股坐下来。
如果他只是表现出一般水